从事业线来看,高加林也是一个被边缘化了的人。他的人生历程,从当代课老师到前往县城当记者,但最终还是回到了农村。作为一名知识分子,却难以运用自己的特长获得成长和发展,反而在经历了短暂的收获之后,又回到了农村,不得不说是一种人生的悲哀。《花月杀手》的故事既关乎历史,也观照个体,既尊重种族的独特性,也呈现去种族化的人本视角。这在影片111秒的首支预告中便可窥见。比如奥色治族火车站的镜头。白人、印第安人、男人、女人、平民、警探,各类角色,共同勾勒出种族相容又彼此排斥、现代工业闯进历史渊流的复杂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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